“杜明曾经是我爸的下属，但他忘恩负义出卖公司机密，我爸跳楼，我妈抑郁不治……我跟了杜明十二年，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，但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捅爆它。” 符媛儿也赶紧下车继续找。

“怎么陪？”程奕鸣的声音也暗哑了。 “今天的饭局之后，他们就会知道，我跟于家没有关系了。”他淡声回答。

“我很遗憾不是我。”吴瑞安真心失落。 他要带她去偷听？

“五六年前吧。” 她迷迷糊糊的缩进被子里，想装不在。

符媛儿正忙着敲打键盘，刚开始没当一回事，这时候觉得不对劲了。 “钰儿该睡觉了。”她回身提醒程子同。

程子同气到好笑，“好，我不但表扬你，还要奖赏你。” 令月笑了：“但三十年内你不用想这个事，我岁数不大，身体也还很健康。”